五处火伤

永恒地憎恶着,痛苦着,祈祷着

小美人鱼变成泡沫
是因为爱

The one who runs barefoot
Cursing sharp stones,
In the dancing of fire,
In the curve of old bones。

【鼠猫】赤、青、银

*依旧是请看我用户名…这个…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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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白玉堂一身白从火里走出来,身后的烈焰直冲霄汉。他那几个弟兄不知是因为他的命令还是因为展昭下属的得力,竟然都不在。就留下他们的王一个人杀入冲宵,一个杀出,一个人烧了那栋楼。

“怎么,不动手啊。”先开口的是白玉堂,他手里那把雁翎刀明晃晃地映着他身后的火,也映着他道上说的好皮囊。那一笑是五分妖三分傲,最后两分点燃了他的怒火。

达摩克利斯之剑,弑王之剑。

赤色的剑在破碎边缘,也在这个年轻的王头顶沉沉浮浮。时不时有火星冒出,又成了赤色的丝纠缠着这柄剑。那些脱落的碎片因着赤色的丝线一个个飘在空中,又一个个在空中不见。说归尘,归土,可惜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仅弑王还吞噬不知道多少子民的性命。

“展某不想杀你。”展昭裹在一身深蓝色的制服里,连带着他佩的那边乌金的巨阙剑都已经与他融为一体-倒也是,内敛而不失锋芒。他看着白玉堂不曾脏污的白衣,看着白玉堂那把被火焰缠着的雁翎刀。脚捻过地上的尘土,却被对面青年的话止了动作。

“那就快走吧,爷可是有别的是要干。”

“展某不想杀你,可没说不杀他人。”

“你这猫可就乖乖呆着吧,那可是爷的任务。”

“展某不让呢?”

蓝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高悬于展昭头顶,完整整洁高贵,对上了白玉堂那柄破破烂烂的剑。而下方赤王青王手里的雁翎与巨阙,也如多年前那样对上了。刀锋剑芒相撞,艳红幽蓝纠缠。展昭在白玉堂的眸子里看到一团火,他也知道白玉堂的眸子一直有团火,看似漫不经心随心所欲的白玉堂他眼里的火可从没烧到过其他人。

但展昭觉得,白玉堂的那把火要烧到自己这边来了。

罢,就算在王对王的时候展昭还是像以前那样轻松地笑,他也知道这火是自己招揽的。

无色之王赵爵,是七王里的一张鬼牌,算得上是荒野里对上赤王白玉堂的另一把火,也算得上是北冰洋上空对着青王展昭的寒风。王对王,只有王可以杀送王,可这弑王的代价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

达摩克利斯之剑,堕落。

性质为秩序的青王展昭不愿,性质为暴力的白玉堂也不愿。这石板给了他们近乎无敌的能力,也给了他们头顶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威胁,更给了他们属于氏族的责任。他们不希望不甘心自己的剑堕落,可也不希望不甘心无色之王依旧如此猖狂。

“赤王氏族因他流了血,展昭,让不让。”赤王白玉堂一刀挥开了展昭那柄剑,锐利的刀锋夹着火花擦过展昭的脸颊也烧断了他的几根发丝。展昭举刀的手还在空中,下一秒巨阙依旧拦下雁翎。

“不让啊。”白玉堂看着展昭自言自语,“你不让啊,哈,哈哈哈哈哈!”展昭抿唇,看着那个不染纤尘的的白玉堂逐渐染上火焰的赤色,又像是艳丽大火中扭曲破碎在大火燃尽后被风一吹什么也看不见的纸片,那是黑色原先白玉堂怎么也不会有的颜色。

“展昭,就算你不让我也会杀了赵爵那个混账。”

“你要救我,可我也想救你。”

真是不公平呢,王杀死王,定是两败俱伤。没有什么善恶正邪,好像那些互相敌对的王乐意为他杀死的王“殉情”一样。

“我身为赤王不想让你死,我身为白玉堂也不想让你死。”

“真是三脚猫。”白玉堂说着直接冲向展昭明晃晃的刀刃,他是料定了展昭不会放任他的刀刺入白玉堂的胸口。被黑色沾染的白不干净了,可深蓝耐脏那一点点黑看不出来。白玉堂身上那件快要成黑色的白风衣盖在展昭的衣服上,他自然是撑在展昭的上头,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意思在里面。

“死耗子!”展昭的剑被他自己挥开了,现在白玉堂双手撑在他的耳朵边,一张俊脸离他也没有多少距离,别说那双眼睛里的火,要把一切烧干净一样。可他们一起也可以被展昭的深蓝浸染,各干各的,带领他们的氏族继续纠缠。

“你搞清楚点,要死的不是展某,而是赤王,不锦毛鼠白玉堂!”说着展昭膝盖一顶,拿着巨阙的手一转刀柄向着白玉堂的后脑勺砸去,也借着手臂的力量翻身将白玉堂在身下。

倒不是不怕展昭的刀柄砸不晕白玉堂,而是银色的光一转,撑破了白玉堂身上的赤色火焰。“不变”与“暴力”的交锋,复原与死亡的对抗,白玉堂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是真的晕过去了。

银色,不变,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抬头看向来人。

似乎不止一个王,也对无色之王赵爵牵扯颇多,怕是只有绿王是无关紧要一人不知道在哪里玩。

白银之王江宁
黄金之王赵祯
黑王包拯

“死小子还真想与那个赵家的同归于尽?真当我这个白银之王死了,不存在了?”女声从上方传来,白玉堂的几位弟兄簇拥着她,这气势似乎连陪着她的两位王都被压着了。倒是展昭,拍拍身上的灰尘收剑起身行礼。

“见过白银之王江宁。”

“免啦,这死小子怕是被石板搞得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倒是你,展昭。”赤王白玉堂本是白银之王江宁的养子,这个消息可是没什么人,或者说王知道的。展昭依旧是温润如玉,收敛了周身的锋芒似乎带着笑对上传说中的第一王权者。

“可曾后悔?”江宁向前一步对上一点也不狼狈的展昭,似乎刚才的交锋与打斗完全不存在。面前的人似笑非笑,毫不在意江宁的问题。

可江宁似乎是有些后悔了。

“反叛既除,玉堂归位,展某为何要悔?倒是白银之王,展某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至少在展某还为青王的时候,别让玉堂见我。”展昭低头看向自己的终极端,他的下属与江宁的下属已经将无色之王的人全部抓获,而无色之王本人想必也是死在江宁的手里。“他的时间还长,展某倒是会想念身为赤王的他。事情还多,请白银之王确定无色之王已死,剩下的由展某来接手。”

“好。”

青王展昭出手,从今往后,再无赤王白玉堂,只有白银氏族,白银之王养子白玉堂。

无色之王搞出的这个幺蛾子有些大,可是扯到了七王中的五王,白银之王出手灭了无色之王,黄金之王收下了哪些尚且能用的权外者,赤王身死他的氏族有些跟了白银有些跟了黄金,而黑王身为青王从前的领导者自是自请去帮忙,好让他从前的得意门生少熬些夜。

再过些年,青王也因威兹曼差值过大,自杀身亡。

“哎,我说这青王是不是姓展?用把巨阙,看上去内敛安稳得死,可实际上他心里燃起的火了不必那赤王差。”

“现任青王是姓展…可你怎么知道的?”

“白爷爷是谁?我就是知道。那现在的赤王是谁?也姓白吗?”

“对啊!”

“不对啊…青王姓展没错,赤王姓白没错,可爷是谁?”

END
*青王:展昭-展骥
赤王:白锦堂-白玉堂-白芸生
*白玉堂是白锦堂托付给江宁的,赤王力量太过暴力,当年的白锦堂控制不了怕伤到年幼的白玉堂才将他送到江宁的手里,又因为耗子太小,江宁属性“不变”决定到他长大再将他纳入氏族。
*结果白锦堂英年早逝(赵爵搞的幺蛾子)让石板选白玉堂做了赤王…然后就是本文写的事情了
*包拯以前是展昭的老师,展昭原先是黑王氏族的然后被青王挖了墙角
*展昭白玉堂以前就认识,猫和鼠为黑王氏族白银氏族里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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